生活的每一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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託公視的福，昨晚看了之前意外成名的鈴木志忠的茶花女．還是先趕著晚上在戶外看完人間條件（不吃不喝又忍耐強風寒冷，真是十分別緻的聖誕夜）匆匆趕回家之致．但連著兩場劇場表演加上先前看其他舞台演出的心得，與先前追過茶花女的評論跟演出後一小時的幕後製作（公視十分有心啊，在網路容易搜尋惡評的同時，一次看看參與其中工作人員的心情與紀錄也算是平衡報導），有些感覺似乎終於累積夠了．

這樣的念頭起先是在某相聲演出而萌生的．相聲本來就是極盡嘲諷之能事，但那次某個片段，在觀看當下十分不舒服（儘管場中觀眾捧腹大笑），甚至對其台詞與肢體的拿捏留下低俗的印象．時至今日其實不太記得當時招致自己不悅片段的詳盡內容（對於不舒服的東西似乎大腦有自動淡忘功能），但印象很深的是，儘管捧梗者邊在旁大罵，敗壞風俗云云，但中場休息時，身旁的觀眾對這些片段倒是興致勃勃，直覺有趣的大談特談．低俗但有效果．

隔段時間，收到吳兆南又有上台表演的資訊，小時後廣播裡聽最多的就是他跟魏龍豪的段子，儘管並非他一人獨挑大樑的場子，但還是買票衝了．先由底下的徒弟暖場，說學逗唱的好不熱鬧．等到大師登場，說的是民國百年歷史沿革，清末民國初期的紛雜歷史，一氣呵成抑揚頓挫的聚落有秩，要是學校裡也這樣說歷史，怎能不記得．才這樣想著，就發現週遭的觀眾開始有不耐煩的舉動了，坐不住的說起話的皆有之．看著這場面，想起上段的盛況．不得不說媚俗這兩字十分務實．

相聲看得不多，或多或少在追的還是以戲劇演出為主．記得看完『麗特、丹妮、佛斯』－第十三屆台北藝術節的作品．看完在台下深深覺得好久沒這樣好好看場戲劇演出，不需要額外的舞台變化或是造型音效燈光上的奪目，而是切切實實演員三人撐起全場．這念頭一出才驚覺不對．哪段時間明明很認真追了幾場舞台表演，只是焦點放在演員個人演技的不多．可能是場景氣氛的轉換或是不同演出方式的嘗試等等．這樣簡單卻很難達成的演出（演員演技要能勢均力敵）感謝自己有幸看到．

回到昨天的連看兩場演出，普遍評價倒是大不相同．孰好孰壞其實隨觀眾的不同而不同．但是不同的表演團體在媚俗與劇團堅持的兩方拉扯下，現實永遠是最沉重無法避免的壓力．那觀眾能做什麼？或該說個人能做什麼？

只能說人間條件沒我想像的好（上半場的醞釀到下半場反倒不足，喧囂是很吸引人，但嚴肅時原本的凝聚力就消失），茶花女沒我想像的糟（可能是透過負評先對導演特殊的演員風格做了些準備，台詞口白打入人心，肢體比我預期的有趣，音樂運用亦如是）．如果有機會其實該不帶預設立場（或心理準備）的去觀看才能確認自己實際的感受，可惜這兩齣戲是沒這機會了．　

後話：果然不該寫到一半去看電視，想寫的東西又跑掉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