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的每一天

12月最後一天，進件沒延誤、公司小聚餐有吃又有得拿，跨年煙火看得很清楚，半夜雖依慣例被室友吵醒，但回籠覺很快入睡，隔天的早午餐也吃得盡興，卻沒想到一覺起來，豬羊變色。事情從1/2起床開始，而我的連三休也正式毀於一旦。

明明三點多入睡，卻在十點左右清醒，不意外。但出乎意料的是喉嚨痛得嚴重，每一次吞嚥右邊都像火在燒。腦海瞬間閃過常用的治喉嚨痛妙方：喝溫鹽水還是熱水？選擇灌了兩杯熱茶後，狀況卻更不優。問室友醫院營業到何時，連忙開機上網預約掛號（錯過今日中午就只能去掛急診）。託網路掛號之福，抓準時間在候診室沒待多久就輪到自己，批價拿藥也順暢極了，但不意外地在問診時...%&#@

先是個年輕醫生看我晾在診療椅上於心不忍，過來詢問。「怎麼了？」「喉嚨右邊痛」，稍微張嘴給他看了一下，可能覺得狀況嚴重（還是嫌我嘴張大小？），年輕醫生接著隔著紙巾抓著我的舌頭「Ａ」「...（這狀況下誰Ａ得出來？）」後來看他很認真的在念英文，我還是意思意思回了不像Ａ的Ａ。「可能是熬夜造成的病毒細菌感染」「可我只有昨天一天熬夜」（才剛跟同事說嘴自己是老人體質不能熬夜，竟然馬上被人嫌熬夜導致生病。）「＃＄％＆＠...」年輕醫生一番模糊不清解釋中，換老醫生來了。

一切步驟再次上演，舌頭被第二次抓住念Ａ時，有了之前的經驗，本人很乖巧的發聲，老醫生滿意的看診結束，拉了我衣角一下，把我帶去問診區。好戲正式上場：

「昨天有吃熱的、炸物、或辣的東西嗎？」
「沒有。」（要不是喉嚨痛不方便說話，我真想細數昨天飲食清單給他聽）
不可思議的看著我，又再重覆一遍問題。
「沒有...（在老醫生不信任的注視下，我赫然想起）阿～我今天有喝熱水」
「很燙嗎？」
「熱茶」（其實我很想說不燙，不然我舌頭早被燙傷，但看在醫生露出終於找到病因的眼神，這話我就吞下去了）
「怎麼會喝熱茶呢？」
「...」（當下我有聽到自己理智斷線的聲音，但因為說話不容易，加之前我朋友對醫生應答過於激動，而獲得鎮定劑當藥單的經驗。本人再次把答案吞下－當然是因為天氣冷！！！！！！）
「怎麼會喝熱茶呢？」

老醫生看本人不反駁，可能滿意的覺得這年輕人知錯了。問我有無發燒（我搖頭，醫生又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－不相信你可以現場測量啊～）開始說他幫我開四天份的藥，吃完藥再來複診（我只是喉嚨痛為何要複診啊？你要是覺得症狀有異，幹嘛不作其他檢查？）；要是吃藥狀況沒改善要再來就醫（所以這藥是碰運氣測試看看的？）

但最經典是接下來幾句：
「這幾天要禁食熱的、炸物或辣的東西」（可能看我面無表情，醫生又補了兩刀）
「只能吃流質、冰的」

說完就很帥氣的離席，去看其他在診療椅的病患，完全不理本人會有何反應。可能醫生出入都是在有暖氣的轎車或室內，很難想起目前是寒流來襲的冬天...

離開醫院，拿著剛打好的木瓜牛奶當午餐，本人這時只想著還好經期才走，否則這飲食要求難度會更高...